我带上了思想,带上了摧毁我躯壳的弹药,但我怎能妄想在激流中停歇,怎能妄想在烈火中起舞,当然,也不能妄想对所有的痛苦都感同身受。救赎当然就不可能存在,无人可救,也无可救,渺小如蝼蚁的生命啊,目空一切,不生不灭。无从言起,从何言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