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kyo sound artist Seiji Morimoto is interested in the uncertain acoustic appearances between usual objects, for example water and stones, and the technical medium. Eric Wong is both a guitarist and electronic musician. As an electronic musician, he focuses on utilizing smartphones and Bluetooth speakers for his compositions and performances. They are both currently living in Berlin for many years. They share a common interest and research direction - exploring vibration. This album is the result of a period of time. A long, meditative experience. The amplitudes from the analog and digital sound at times clash together and you won't know where you're going to go. Seiji Morimoto: Vibration speakers on surfaces, contact microphones, mixer Eric Wong: Bluetooth speakers on surfaces, Max/MSP Recording date: Nov 1 2023 @ emitter19 studio (Berlin) Recorded, mixed, and mastered by Eric Wong Cover art originated from street Design by Sun Yizhou Released by Aloe Records 2024 (Aloe-004) Seiji Morimoto / Eric Wong interview on the website (Chinese): 采访黃時浩和森本誠士:关于身体和振动的7个问题 2024-05-12 访谈时间: 2023年12月 问: 颜峻 答: 黃時浩、森本誠士 `` 原访谈是颜峻与黃時浩、森本誠士分别进行的英文邮件往来。由孙一舟整理。张采翻译。 1. 颜峻:你们都经常拿着或接触振动设备,能告诉我们被振动是什么感觉吗?它是否会在身体、精神,或理论上,对你造成影响? 時浩:这要看物体振动的频率,物体的大小,以及是什么材料打造的物体。振动位于较低频率时感觉会更强烈,因为很多物体会和它们共振。我使用两代不同的同款 JBL 扬声器,新款扬声器的外壳更软,减震效果更好,拿着它们振动时感觉比旧款更柔顺。有些振动,比如我们手机或游戏控制器上的触感会更敏锐,这有它的道理,因为它要提示你,并最大限度地提高沉浸式游戏体验。 它使声音具体。 誠士:声音振动是一项大脑按摩。 2. 颜峻:在你不用PA(外放)演小声的时候,你给观众带来的不同体验是由他们座位的不同决定的。而只有你一个人能听见最大的声音。设置这种不平等的条件有什么意义? 時浩:我在表演时尽量摒弃 “皇帝位”,我习惯将扬声器分布在空间的不同角落,在最近的演出里,我开始请观众传递扬声器,让每个人都有各自与声音的距离和关系,而且因为扬声器会被传来传去,这些关系也会流动。有时我自己独享一个扬声器,这样我就可以把它蒙住或把它放在不同面上,但我也会请观众这样做。从这个意义上说,作为表演者,我对所演奏的声音有更多的控制权,但作为听客,我听到的并不比其他观众听到的多,而且其他听众也能塑造声音。 还有一种情况其实更接近你的描述,是我与誠士和希瑟 · 弗拉什(Heather Frasch)的新三重奏。我使用的扬声器较少,还让它们离我很近,因为我需要在演奏时将它们放在不同的物体或平面上。在这种情况下,我可以离我的扬声器更近,但也因为这样,听众可以更平衡地去听小组的演奏和空间的混响。 誠士:声音涉及空间声(共振/回声),靠近声源并不永远是最好的。 3. 颜峻:真实或真正的声音在哪里? 時浩:我们听到的是我们的大脑告诉我们感知到的,所以在某种程度上,它就在我们的脑子里。 誠士:现场音乐多少是不平等的。每个人听着都不一样。 4. 颜峻:振动是没有情感的吗?你是吗?在你演奏,或重听的时候。 時浩:我不认为振动本身携带任何一种情感,除非演奏者将自己的情感或意义强加给振动,或者振动碰巧触发了听众的某样感情。我喜欢使用正弦波和白噪音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我不相信它们带有任何情感,而且我在创作抽象音乐时尽量避免情感表现,我想让声音尽可能平实。如果听众在听我的音乐时感受到任何情绪,这种情绪属于他们自己,只属于他们自己,但我不想限制听众的 “感受”。当我回听自己的表演时,我所体验到的大部分情绪都是我对表演的反应。比如在精彩的时刻感到兴奋,在不那么精彩的时刻感到尴尬。 誠士:按摩的感觉总是很好。既然振动是一种物理现象,同时我也感受到自然。 5. 颜峻:对你来说,声音和音乐的区别是什么? 時浩:我从来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来区分声音和音乐。我甚至不确定这是否有必要。我总觉得区分这两者有一种隐含的精英主义,但我从其他人那里听到的很多定义都可以同时适用于被广泛认为是音乐和非音乐的声音。就比方说,有人可能会认为音高和节奏是音乐的主要组成部分,有些人可能会认为有声调的诗歌(比如中国诗歌)是音乐,但我不认为会有很多人认为它们是音乐。但很多人会夸张地说鸟儿或鲸鱼会唱歌,但 “歌曲 “的概念是人创造的,鸟儿和鲸鱼可能不会这么认为。我认为音乐只是一种方式,用来定义或处理我们与我们听到或产生的声音之间的关系,但无论如何,我们总会把自己与听到的声音联系起来。例如,我一直生活在大城市,我喜欢大城市,我与喧闹的城市声音之间的关系可能与在乡村长大的人或喜欢安静环境的人截然不同。 誠士:声音就是声音。对我来说,音乐关乎在一个空间里,对声音的制造、聆听和感受。茶道是品茶的场所、行为和准备。茶尝到茶。 6. 颜峻:你们的身体在音乐创作中起什么作用? 時浩:我经常听到有人拿笔记本音乐家开玩笑,说他们在台上查邮件。许多笔记本电脑音乐家和 DJ 在表演时都会夸大他们的肢体动作,这样观众就能看到一些动作和一些声音事件之间的关联。但我想证明,静坐表演也可以很有趣,甚至让人难以抗拒,所以我在用蓝牙音响表演时会把动作降到最低,除非是用手摆动扬声器来制造相位,我现在也很少这么做了。不过,在剪辑演出视频的时候,我发现由于音乐动作的缓慢和精细,反而突出了我小小的肢体动作。我可能应该多打坐,学习怎么坐得更静。哈哈。 誠士:我的情况是,有一个没有训练或控制地产生、观察声音的设备,身体是它的一部分。 7. 颜峻:你最近一次受到震撼到时间?智力或电力上都行。 黃時浩:除夕夜,有人在几米外的桥下点燃了一些烟花,爆炸声非常大。在德国,这是新年的习俗。所以我除夕夜通常都待在家里以避之。但我叔叔来访,他坚持要去街上倒数。作为一个好侄子,我答应了。 森本誠士:坏掉的监听音箱意外地发出巨大的音响。我的心跳加快了三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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