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正值旁晚,天蓝的发黑,窗外跃动的飞鸟只剩黝黑的残影能被肉眼捕捉,片刻前还在灼烧中绽放的黄昏在残云的遮盖中沉沉得睡了下去,无边的天逐渐只剩了漫无边际的黑。车疾驰在荒原,无垠的土地望不到头,如困在幽林的飞鸟,好像永远也到不了目的地。又或者挪威没有森林,我也从未走进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