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不知归处,仍是心中客。 时隔多年,再次提笔已是垂暮,细雨倾翻嫩叶,微润了案台,笔尖沾染的魂魄却是有千金重,压沉了执笔手,伤却了思故人。 月上星辰不谙尘世,三杯清酒入喉,烧灼了陈年往事,无人问津的陈词旧曲也褪却了声色。赤热骨肉也暖不热这刺骨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