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眼中,他依然是个谜,不过她已经不再劳神揣摩他了。她深信天下从没让他快活的事,将来也不会有。他要么是一心要一样东西偏偏得不到,要么是根本一无所求,也一无所谓。她干什么他都嘲笑。怂恿她花天酒地,目空一切,又挖苦她爱慕虚荣,同时替她付清所有账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