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用一生来治愈童年。对那些人来说,自我和解是一件困难的事。 如果现在的我遇到了年少的我,大概会有很多想说的,有很多遗憾和悔恨想要他帮我弥补。但最终我还是会缄口不言,因为有了那些经历,我才会成为现在的我。 我想我唯一能做的,只有在他走至一个又一个的绝境时,告诉他:人生有千万种可能,许多壁垒不过是自我设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