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年过去,天空仍是如洗的碧蓝,闲草依旧原野上孤单。白驹过隙,一切发生着神奇的如不变般的变化,唯有那句从前镌下的短句萦绕在耳,警醒着这一切的发生:“潮水涨起来,漫过沙滩,击向脚踝。金海湾生机散尽,只余下贝壳染白。我想起我和她在这里初遇,远方茫茫雾气遮却天都。而她也将不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