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种无法被统称为流行的音乐个性 三份浑然天成 模糊了主流与Indie界限的音乐姿态 三位不愿被世俗定义的音乐新偶像 陈红鲤 孙浩然 宋乐谦 2019 简单快乐年度诚意奉献 “3Q音乐人计划”之“最烦系列”EP 我们在离开时哭的像个孩子 转过头就已长大成人 在热衷热搜与跟风的时代,制造一点标准之外的声音。 在流量判断价值的时代,让我们做回单纯为音乐本身动容的自己。 耗时三年,精磨细选。2019,简单快乐文化正式发布“3Q音乐人计划”,为大家正式介绍陈红鲤、孙浩然、宋乐谦三位音乐人,现在去定义他们会成为什么模样,为时尚早。但这一次开始,大众听到的他们,需要摒弃掉一些音乐主流的判断标准。 还没学会如何好好相处的年纪,却要开始尝试离开和接受离开。昨天的快乐的确还在,而今天的确要说再见。烦,离开的念起是烦,离开的开不了口更烦,离开的频频回首神烦。在“最佳系列”后的“最烦系列”命题作文,陈红鲤交出职场离开的《辞职信》,孙浩然交出情感离开的《分手以后竟然还想再见到你》,宋乐谦则交出情感被离开的《怎么可能忘记》。3Q音乐人的三个最烦,再次精彩迥异,不落俗套。 陈红鲤《辞职信》 孙浩然《分手以后竟然还想再见到你》 宋乐谦《怎么可能忘记》 “也许我辞去的是那些我早吃遍的快餐,可能我期待的是时间旅途的未知狂欢。”——陈红鲤《辞职信》。 《辞职信》的创作灵感来自他的工作伙伴写的辞职申请,洋洋洒洒的千字里,有即将离开当下生活圈子的伤感,也有对即将去探寻未知世界的期待。在7月31日这首歌发表的时候,朋友已经告别“996青年“的生活,成为了一位在这个世界四处游历的旅人,陈红鲤也告别了学校生活、家人、朋友,一个人来到北京,从爱写歌的少年,变成将音乐当成职业的创作准新人,筹备着自己的首张专辑。没有对错,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倒置,却都充满了新鲜和挑战。就如陈红鲤《辞职信》里想要表达的:每一次成长都猝不及防,可是青春里每一次以热爱为目的的离开,都是蓄谋已久,当未来某日,我们如期归来,都已成为更好的自己。而离别时的那一点伤感,也在手忙脚乱中,跃跃欲试的变成期待。 “是不是没你就能活得像小区里的狗,想跑多远都不够,够,够,够。”——孙浩然《分手以后竟然还想再见到你》 孙浩然的音乐世界里,可能无时无刻上演各种人生小剧场,充满了无厘头的对白,跌宕起伏的情绪,天马行空的画面。可能只有春田才是他最好的听众和理解者,春田是他的宠物狗,可能《分手以后竟然还想再见到你》是粉丝们最接近孙浩然卧室的一次,制作列表里的录音室那一栏的“孙浩然卧室”真的不是一个recording Studio的名字。这首歌也许是孙浩然口型最不“完美”的一首歌,孙浩然的完美口型一直是声乐老师嘴里的典范。混合Blues、Indie-Pop、Punk等音乐元素,穿插了被合成器刻意扭曲制造Lo-Fi失真的声音采样、psychedelic Punk式的电子人声,用迷幻复古的鼓点节拍渲染出大多数年轻人在面临一段恋情骤然破碎后,重回一个人生活的失重感,以及内心明明很痛苦,却偏偏以无厘头的“正话反说”,来掩饰的沮丧情绪。学不会告别,至少这是我们在所谓成年人世界里保留的最好的“少年感”。 “我怎么可能忘记那种强烈,沉默和悲伤浸泡在浴缸里面发呆”——宋乐谦《怎么可能忘记》 3年前的“小太阳”宋乐谦,在刚来到北京的时候,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在受到夸赞的时候,需要谦虚的说“你过奖了”,也无法理解为什么大家在表达情感的时候会特别的害羞,更无法理解双重否定是在表达肯定的意思……,3年后的“小太阳”乐谦从学习领略到东方文化里的独特美学开始,不但可以用中文与同事流利的沟通创作思路,在这次个人专辑筹备中,除了一手包揽作曲、编曲、乐器演奏、和声等大部分工作时,更尝试参与更多中文歌词部分的创作部分。如同冷热空气的碰撞,在乐谦也参与填词工作的个人创作单曲《怎么可能忘记》里,他用纯正的美式电子流行曲风,融合中文歌词特有的含蓄委婉,将关于年轻人在感情里不顺遂的时候纠结、痛苦的浓烈情感都平衡的不过分伤感与沉重。这恰恰也是向来乐观的宋乐谦在面对挫败时,最真实的情绪反应:承认自己在面对离别,或者挫败感这件事的无能为力与坏情绪,也许才是与过去真正和解的开始。 在面对离开这件事上的无力感,让成年人也不得不叹息:在这个流行离开的年代,我们都不擅长离别。可是换一个角度来看待,也许这世间所有必经的离别,都是因为我们的生命里本来就充满了无数的未知可能性。简单快乐“3Q音乐人计划”之“最烦系列”,陈红鲤、孙浩然、宋乐谦,期待你的重新认识。无论最后是否你为他们停留下来,Thank You! - 简单快乐 认真唱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