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刮器不停地刮着，车窗外是大雨。 在这时候的高速路上堵车，一定很枯燥吧。她躺在后座，伸出的手指在轻轻敲打着侧窗。 她修长的双腿时而伸展，时而蜷曲，另一只手盖在额头上。几缕长发滑落在车内地板。 我趴在方向盘上，看着雨刮器上下来去的机械运动。 我们之间维持着静默。 “……呐，我们这样，会有‘明天’吗？” 良久，她开口了。她没有看向我。 “‘明天’是什么？” 我回问她。 “……” 她没有回答我。 窗外的水滴点点往下坠着。 我叹了一口气。 “你想象中的‘明天’是什么样子的？” “……我不想回去，可是又害怕前行。” “……” “……” 我们又回归了静默。 不知不觉，前面的车已经往前行了好一段，后面的车按着喇叭催促着我们。 “走吧。” 我对她说，接着启动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