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这一首歌的故事就够我讲很久,第一次牵手,少女手掌的冰凉,在操场上伴随着音乐对我讲述着她所喜欢的天文学。但是说实话,一点一点的在模糊,有的时候甚至在梦里她都是只出现一个名字,留下来的只有我录下的声音。 我脸盲,她比我更脸盲,慢慢的我们会成为对方人生里的过路人,如一团马赛克,她以后会怎么形容我,跟谁提起我呢,或许又根本不会。 最后的反物质啊,她没有继续说下去,我也在没有认真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