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21年12月22日,我重逢并认识了叫tyx的女孩儿,同期艺考大胜,当时所在的说唱厂牌迎来了跨年演出,自此平安喜乐的像是一段梦境。后来分手后我陷入了低谷,我不知道是我梦醒了,或者是我现在进入了尼古丁,酒精,止咳糖浆构建的梦境,我甚至不知道过去半年是否真实,是否如同歌名《编造的记忆》 让我痛苦的不是那个人,那些成绩,是那段美的像编造般的记忆,是区分不清回忆与现在,是分不清梦境与现实,是精神的进一步恶化。 于是我找到了另一个被回忆折磨的病人丘比,与他一同创作了痛苦塔的大门《madeup memo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