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下午,我走过东安路,风灌进街口,掀起我的衣领。此时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句话——“我曾经这样爱过你。” 过往的爱人已经停住在远处的浪头,这些浪头空虚无物,高仰、碎裂、彼此撞击,永远不息地运动,却又总是那个样子。它们已经远远离开了我的时间,成为自身的镜子。 现在,你发现这一切原来已经停止了,你终于才明白。它再也不会以疼痛的形式存活在你的某段脊椎骨中,也不会在你深夜辗转反侧时猛然将你拉往另一个方向,你曾经那么想将它驱逐在外,现在却摸不到它了。